千里‧色達(下)

吳嘉偉

  經過千里之路,終於來到了夢寐的色達,於山腳坐上包車開到山頂後,在連綿不斷的紅色小屋海中,會看到幾座高聳宏大的金頂大殿,它就是這裏的中心─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,喇嘛和覺姆(藏族女性出家人)會分院上課,覺姆會有專屬的教學大樓。藏族信徒,男的、女的,年紀從小孩到老人都有,大家都在這個「聖地」裏修行學習,修行的過程,難免需要吃苦,色達沒有自來水,所以僧人們生活用水都需要自己提取,所以走在路上,你會見到很多僧人背上都會背著個大水瓶,有時看到些年長的覺姆肩負起沉重的水桶,步履實在地走著每一步,你便會感受到,他們對信仰的投入,是多麼的堅定。這次我走進了其中一種教學樓,一探內裏究竟;一進殿內,首先看到天井處聚集起喇嘛圍成一團以藏語在討論,更時不時會好像在玩遊戲般大動作地拍起手掌來,翻查資料後,原來他們圍成一團是在進行「辯經」,討論佛理的一個形式,而拍手是提問的一種方式;在走廊上,亦會看到不少喇嘛在進行藏傳佛教式的跪拜。而且聽說,為了照顧漢地學生,佛學院內設有少數以漢語授課的課堂,可惜這次沒有遇上,這是今次色達之旅的其中一個遺憾。

  除了佛學院,色達一直還吸引著像我這樣想要一睹「天葬」的旅行者。據說,色達的天葬台是現時唯一個開放給公眾的天葬台,剛下車,我們便看到了現場已經聚集了不遊客在特定的區域內等待儀式開始,區域大約距離儀式的地方大約有幾十米遠,對於有點遠視的我來說,在這個模糊的距離就好。藏族司機大哥告訴我,每天進行天葬的遺體數量都不同,時多時少,在四川以及周邊的藏區佛教徒都會運到這裏進行天葬,我問:「進行天葬需要付錢嗎?」,大哥:「有些人會給幾千元,也有些人給萬位數,其實沒有一定的數目,多少隨心。」當天大約有五具遺體運到天葬場,而早在儀式開始之前,鷲鷹已經佔據了一整個山頭,在山崗上蓄勢地待著。親友們先會把遺體提到白塔,進行團圈頌經儀式,之後,大師便會把遺體取出,大師一邊頌經,一邊以刀切割遺體,不消一會,鷲鷹們好像已經清楚知道儀式已經完成般,立即蜂擁而上,急著完成牠們的「使命」。整個過程是不允許拍攝的,這是對死者和家屬的專重。

  有人說看天藏怎麼搞得像個旅遊項目似的,不會有損它的神聖嗎?以我的了解以及和當地人的傾談,其實藏傳佛教是個相當開明的宗教,對於「生死」,在他們眼中是平常不過的平淡事,只求死後得到解脫自在,而且,佛學院能讓人隨意入內,甚至更有以漢語教學的公開課給人旁聽,在我看來,藏傳佛教很具包容性,而它也希望多些人可以了解佛理真諦,固保持一個開放的態度去接受世人的觀瞻。所謂的「神秘」,都是經由渲染以後,所得出的一種臆測;對於一切藏文化的了解,可以的話我還是建議大家能親自去體驗。這次的色達之行,償還了積存以久的心願,對於旅行,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:走未走過的境地,看未看過的河山。每一次旅行,也給自己訂個目標,這樣會有趣很多,達到目標時,那種滿足感也是倍增的。

  經過千里之路,終於來到了夢寐的色達,於山腳坐上包車開到山頂後,在連綿不斷的紅色小屋海中,會看到幾座高聳宏大的金頂大殿,它就是這裏的中心─色達喇榮五明佛學院,喇嘛和覺姆(藏族女性出家人)會分院上課,覺姆會有專屬的教學大樓。藏族信徒,男的、女的,年紀從小孩到老人都有,大家都在這個「聖地」裏修行學習,修行的過程,難免需要吃苦,色達沒有自來水,所以僧人們生活用水都需要自己提取,所以走在路上,你會見到很多僧人背上都會背著個大水瓶,有時看到些年長的覺姆肩負起沉重的水桶,步履實在地走著每一步,你便會感受到,他們對信仰的投入,是多麼的堅定。這次我走進了其中一種教學樓,一探內裏究竟;一進殿內,首先看到天井處聚集起喇嘛圍成一團以藏語在討論,更時不時會好像在玩遊戲般大動作地拍起手掌來,翻查資料後,原來他們圍成一團是在進行「辯經」,討論佛理的一個形式,而拍手是提問的一種方式;在走廊上,亦會看到不少喇嘛在進行藏傳佛教式的跪拜。而且聽說,為了照顧漢地學生,佛學院內設有少數以漢語授課的課堂,可惜這次沒有遇上,這是今次色達之旅的其中一個遺憾。

  除了佛學院,色達一直還吸引著像我這樣想要一睹「天葬」的旅行者。據說,色達的天葬台是現時唯一個開放給公眾的天葬台,剛下車,我們便看到了現場已經聚集了不遊客在特定的區域內等待儀式開始,區域大約距離儀式的地方大約有幾十米遠,對於有點遠視的我來說,在這個模糊的距離就好。藏族司機大哥告訴我,每天進行天葬的遺體數量都不同,時多時少,在四川以及周邊的藏區佛教徒都會運到這裏進行天葬,我問:「進行天葬需要付錢嗎?」,大哥:「有些人會給幾千元,也有些人給萬位數,其實沒有一定的數目,多少隨心。」當天大約有五具遺體運到天葬場,而早在儀式開始之前,鷲鷹已經佔據了一整個山頭,在山崗上蓄勢地待著。親友們先會把遺體提到白塔,進行團圈頌經儀式,之後,大師便會把遺體取出,大師一邊頌經,一邊以刀切割遺體,不消一會,鷲鷹們好像已經清楚知道儀式已經完成般,立即蜂擁而上,急著完成牠們的「使命」。整個過程是不允許拍攝的,這是對死者和家屬的專重。

  有人說看天藏怎麼搞得像個旅遊項目似的,不會有損它的神聖嗎?以我的了解以及和當地人的傾談,其實藏傳佛教是個相當開明的宗教,對於「生死」,在他們眼中是平常不過的平淡事,只求死後得到解脫自在,而且,佛學院能讓人隨意入內,甚至更有以漢語教學的公開課給人旁聽,在我看來,藏傳佛教很具包容性,而它也希望多些人可以了解佛理真諦,固保持一個開放的態度去接受世人的觀瞻。所謂的「神秘」,都是經由渲染以後,所得出的一種臆測;對於一切藏文化的了解,可以的話我還是建議大家能親自去體驗。這次的色達之行,償還了積存以久的心願,對於旅行,我還是堅持我的想法:走未走過的境地,看未看過的河山。每一次旅行,也給自己訂個目標,這樣會有趣很多,達到目標時,那種滿足感也是倍增的。

佛學院內的喇嘛背景,這是我這次旅程中最喜愛的一張照片。
佛學院的後山丘,非常寧靜,不少喇嘛僧侶都會在此頌經和歇息。
基於尊重的理由,觀看天葬時不可拍照,我只遠遠地拍下了在天上的鷲鷹。
色達是我環遊中國之旅的一個重要註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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